序
序续藏经 法华五百问论
唐 湛然述
重刻五百问论序
五百问论何为而造耶曰为俾破权执悟实道也然笃而论之如来一代说大小权实教每会必各有嘱累诸大罗汉弘演小宗弥勒以权教为职文殊大乘为任等是荷担菩提庄严双树其间岂容优劣哉及至灭后诸大祖师后先递出分宗立家偏弘一门盖亦各受密嘱乘愿毂而来者也若慈恩基师专据深密主张瑜伽以三时教该括一化三无二有统辖众机其极遂至乎以一乘为权三乘为实矣斯旨也始与我所弘法华之者戛戛乎不相容焉则不得不作为玄赞别立一家之说也然窃忖其意岂非木牛杨叶俯提弱丧以余深法示教利喜者耶所谓世界故实第一义故实权诱方便皆无唐捐但禀今宗教眼未明者或眩其说将泣两岐又彼宗徒牢执一途或恐驯致蹋顺璟之祸又复焉知无或不幸而宝器受粗食者乎是论主之所以深忧远虑而有此造也欤条章虽多大要有三焉一开显正意为决定声闻而翻判属有性以败种之论通再活之经安得今已生竟引论灭之此剡足徇屦点金成铁不知其可二今经要在乎显一代设化之意诸法门纲目总让之前经然虚张名相广开章段大小参杂今昔莫辨而大事因缘措之弗顾买椟还珠不亦戾乎三末世弘通专为行人纷纶法相茫如烟海不见一语及于行要问桥论箭空费光景一朝瞑目色心何依此弃所急而不知务也他若事义去取训诂同异类则抑末矣三要既呈矣庶几教台徒确有所守及习彼宗者祛胶着或有圆种者生慕向焉非必图强聒一切悉使舍彼从此也制作主意盖如斯而已矣此论智证大师之所将来赵宋时彼方已失传最宜须宝护独奈旧刻卤莽讹谬相望而复靡别本可雠校慧心致疑其来也久矣每一披卷未曾不怃然而增慨也山门硕匠有守笃和尚恒惋惜不置乃据昔人所考核及玄赞等默索精思严订其讹疑者不敢辄改别为笺注三卷论定是非且略释肯綮难通者於是从来以为不可读委诸高阁者皆喜而读之研之得益者寝多其孙昌宗上人锐志进学称不愧堂构之任比以和尚校本寿之梨枣仍以笺注分会入本论各章之下合刻之将欲以公于大方而揭论主之志於几坠也其为功为惠亦岂小哉刻成征余弁言余闻之喜甚乃不自揣敢摅鄙见如此且为提其要曰清凉国师有言法华云此经难信难解佛现在世犹多怨嫉况灭度后诚哉斯言若保执三乘五性不信一乘一性者深为可愍此甄简权实丝毫不贷所谓宝山无非宝取之先择摩尼也智证大师曰释法华者三家三论法相天台并是法王之一官法界之一门能为众生之妙药能为诸趣之律梁此四悉投机诸祖一揆所谓雪山无非药采者期於对病也若异其异而不通於大同则於和合海分河饮水徒长见慢与夫外道诤讼何异乎虽然此犹未也智者大师之言曰方便说称妙不妙见理之时无复权实非权非实亦无妙与不妙是故称妙也呜乎此何等境界安得与法界有情同造乎斯地受广大妙法喜乐乎读者倘幸稔知之则守笃和尚用心之苦并昌宗上人致力之勤皆为非唐设也乃是论流通日昌月盛我有望焉岂不大欢喜哉。
宽政六年岁次甲寅孟秋 后学六如沙门慈周撰
凡例
一此论专对破慈恩玄赞本邦上代性相相拒若守护章法华秀句一乘要决等盖皆其流亚诸祖未必阅此论而暗相发明者多今宗学者最所宜讲究但恨旧本乌焉剩脱义路茅塞先师患之殚力订正稍觉披豁。 一注称光山本者乃野州日光山所传订讹颇精先师多采用之惜乎中卷失传。 一本论所牒玄赞则有现本可对校其他率推征文理究其所必当然而后从之其难决者且存旧不敢擅改换焉。 一格上私记条数以便搜求然不与本论题下条数同者意古来传写经多手致此离合耳今且据现本。 一先师校本主辨误字若其句逗国译未遑尽匡览者请自裁正焉。
睿山南溪沙门 昌宗 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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